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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舒敏和卓扬走在路上，除了脚步声的同步响起，两人没有任何交流。在医院出来之后到街上之前的这一小段路，没有任何商店街，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，就是算偶尔有人走过，目标也只会是医院，再或者就是跟他们一样的，从医院出来的人。如果要说什么，却不想要被人听到的话，那么这段路就是最安静的选择。
“我没有跟尼修说任何事。”毛舒敏突然开口道。
“哦！”卓扬仍然一脸冷淡。
“你就没有别的要说的吗？”毛舒敏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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