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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道夫全身一震。
以为自己看错了，不由揉了下眼睛。
可是眼前，天阳的身影并没有消失。
他才试着叫道：“天阳大人？”
天阳微微点头：“是我。”
阿道夫喉咙里响起一阵‘咕噜噜’的声音，这是因为太激动而发出的声音，也是因为太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而做出的无意识动作。
过了片刻，他恢复镇定，简洁地说道。
“天阳大人，你失踪之后，战争之主教会就接手了烈阳堡。”
“自然教会保持中立，白色象牙塔的学者们则被驱逐。”
“官员之中，龚智宾第一个投敌，随后是阿火和其它人。”
“但他们都是因为至亲落在教会手中，不得不降，只有龚智宾这个死胖子，完全就是个墙头草！”
天阳点了点头，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我和鲁登因为没有家人，所以都嘴硬了些，都不肯学龚智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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