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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白灵儿供认不讳，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后果，可不是因为她良心发现，有多么大义凛然。
而是宁愿自己死也要留下大长老，好让大长老以后继续找机会杀了陈小帆。
几乎就是为了让陈小帆去死，放弃了一切。
“对！”
白灵儿厉声道：“我恨你！身份地位，实力天赋，你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我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一切！甚至都三个月前的破事了，你还能翻出来洗清污点，凭什么，凭什么老天如此不公！”
“……”
陈小帆闻言叹了一口气：“其实，你错怪老天了。”
“嗯？”白灵儿冷眼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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