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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木讷地点点头，连忙从背包中拿出了一支笔，快步上前，趁着男人掰开了小女孩的嘴时，我那笔塞进了小女孩的嘴巴里，防止她咬住舌头。
好半晌，小女孩平稳了下来躁动，悠悠地掀开了潋滟，她的双瞳中没有了诡异与邪魅，澄澈的双眸干净漂亮，有了这个年纪的不谙世事。
婆婆擦了擦小女孩嘴角的白沫，面色稍稍地恢复了几分，“小雪，你、你……”
“奶奶，我、我这是在哪？”小女孩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似的，眨了眨澄澈的眸子，对老婆婆问道。
老婆婆看着小女孩脸上的表情，似乎有些不习惯，她闻言蹙启了眉，目光中带着试探地瞥了我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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