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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渊摆了摆手：“不要瞎折腾了，我认命了，能活到这岁数，还有什么不甘心的？对了，宗门中一个叫秦阳的，你可知道？”
紫袍老者想了想道：“师尊，您说的莫非是外门弟子中的那一个废物？进入咱们雷火剑宗三年，还是聚气一层，咱们雷火剑宗十年来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奇葩。”
凌渊瞪眼道：“废物？你见过这样年龄，铁山靠达到大圆满境界的废物么？”
紫袍老者愣住了：“师尊，您在说笑吧？秦阳铁山靠大圆满？”
“为了不砸我们雷火剑宗的招牌，这人我还暗中观察过看能不能指点一下帮他突破，然而他实在是一块朽木。师尊，您和我说的，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？”
“就是那一个。”凌老头道。
紫袍老者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，自己师尊，只怕真的大限到了，人老眼花，凝气九层的强者也避免不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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