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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教授又饶有兴趣地看他：“你知不知道，这几天，有不少人来找小秋，想把他挖走。我听说还有不少人想挖柳副总跳槽。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心大，那么放心他俩？”
“秋哥还好，毕竟有你老婆的关系，这里也有他的投资和干股，所以他多半不会走，但是柳副总呢？”
王汉失笑：“老柳也有干股啊！”
刘教授摇摇头：“1.25%的干股，放在其他的公司，早就留不住人了。”
王汉又笑：“那就是我人品好。”
“你啊！”刘教授无奈地指指他：“说你傻，你又掌握了那么多的核心技术。说你聪明，你对这些手下人又不设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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