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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为了钱连老脸都不要了。”李教授怒道。
“好，你有骨气，你要脸，半月后，等我撤销授权，我看你们天云还有什么产品卖。”成永冷笑一声，拂袖离去。
宋梦妍又颓然坐了下来，她一手支着额头，有股深深的无力感。
“不就是几个配方，不至于把你难成这样。”陈宇笑呵呵地说。
“你不懂这几个配方对我的重要性。”宋梦妍摇摇头，眼圈有些发红。
“中药市场本来就萎靡不振，而且同类型的三帝药业步步相逼，这几年，全靠成永授权的几个配方药撑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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