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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铁石心肠，根本不为所动的杨戬，申公豹深吸了一口气，一改之前的怯懦。
他仿佛是在说着临终遗言一样，陡然变得强势起来，似乎想要在死之前，保持住自己最后的尊严。
“魔祖，你杀了我吧。”
……
“嗯？”
听到申公豹这话，杨戬的眉头，忍不住皱了起来，紧接着忽然抬起了中指，摇了摇说道。
“真是麻烦，既然你想死，我成全你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看着真的，要将自己弄死的杨戬，申公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！
然而，此刻的杨戬，已经懒得理会，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申公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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